我不是没想过逃走或者报官,可我连村子都出不去。
那村的村长跟刘老汉是亲戚,他甚至也跟刘老汉一起糟蹋过我。我那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发了狠,从角落里翻出一包老鼠药,悄悄地下在了全家人的饭里。我当时就想,大不了同归于尽,我受够了这日子了!”
…
“哈哈哈哈,十一口,全死了!连那个爹都不知道的逆子一块全死了!该!他们老刘家就该断子绝孙!”刘二妮笑得仿佛是地狱归来索命的无常。
...
故事讲完了,狗剩的眼圈早已泛红,赵振国的拳头也不自觉地紧攥起来,指关节发出微微的响声。
他俩心里头都明白,那家人死得不冤,那女人要是有一条活路可走,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狗剩这还是头一回听刘二妮完完整整地讲出自己的遭遇,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就像刀割一样。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声音带着颤音说:“哥,振国哥,我求你了,帮我媳妇想想办法吧!”
赵振国低着头,沉吟了片刻,抬眼看向刘二妮,问道:“二妮,你会念金刚经不?”
这话问得突兀,狗剩和刘二妮都楞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