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刚彪站在那儿,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从鼻子里轻飘飘地“嗯”了一声,那声音就跟蚊子叫似的,敷衍得很,压根儿就没有要跟蒋国柱多聊几句的意思。
可一旁的赵振国眼睛贼亮,就跟那夜里的猫头鹰似的,把周刚彪的一举一动都瞧得真真儿的。
他瞧见周刚彪在听见“王新军”这个名字的时候,嘴角微微地抽了抽,那表情就跟吃了只苍蝇似的,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还是被赵振国敏锐地捕捉到了。
赵振国顿时就明白了,这周刚彪啊,怕是跟蒋国柱还有王新军都不对付,今儿个来这儿,指定是来者不善,说不定肚子里正憋着啥坏水呢!
他暗暗捏紧了拳头,心想:他倒不怕查,反正那帮人是绝对查不到空间的,但是怕的是,有心人想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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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距离正月初三,都过去老长一段日子喽,山上的雨啊,也下过好几回了,春天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山里的草跟疯了似的长,赵振国和王大海当时骑着乌云马上山下山的马蹄子印,早没了。
而山洞里两人的痕迹,走之前,这俩人也拿树枝子扫过,自然是什么也没留下来。
周刚彪他们一群人,兴致勃勃地进了山,却灰溜溜地下了山,一无所获。
正常人到这时候,找不到就该撤了,但周刚彪不,反而在村里住了下来,天天还蹲村口,跟一帮大妈扯闲。
王栓住觉得这个领导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两天后,周刚彪离开村子,还带走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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