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还不赶紧把本官放开,难道你真的想要当那乱臣贼子吗?”
陈行绝气笑了。
这狗官真是霸道惯了。
在水仙湾作威作福还不够,到了上京,被绑起来之后,都以为没人敢动他!
恐怕他仰仗的就是叶太傅一脉的势力,觉得自己不敢动他,也动不了他。
阮凌飞怒道:“狗官,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位陈大人是站在谁那边的。”
“我既然敢拼上性命来到上京告御状,我与家人早就存了死志!”
“你以为我会怕你那所谓的铡刀之刑?我怕的话就不会来到这里。”
“我阮凌飞就算是死,也要你死在我前头,否则我死不瞑目!”
李文博冷笑起来。
“要不是本官今日孤身一人出门,哪里会被你们抓住。哼!”
康阳在陈行绝耳边道:“少爷,他确实是没有带着随扈之人。”
陈行绝皱眉:“李文博,你作为水仙湾的县令,为何进京却孤身一人?”
这不大对劲。
所以说,这李文博是听说了有人要来告御状,生怕自己的事情东窗事发,所以匆匆忙忙过来想要告状,抓住阮凌飞姐弟?
但是如果是抓人,为何是一人,连护卫都不带?
这个说不通。
李文博更是不屑地看着陈行绝,似乎不打算回答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