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校尉真的能出来,那就有意思了。”
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声:“我本来还想打完仗就回去呢,没想到想走都不能走了。这西南真乱啊。”
赢雅歌闻,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罢,陈行绝走到主位县太爷的位置上坐着。
他翘着腿,伸手敲了敲桌子:“别嚎了,再吵了老子,就隔了你的脖子。”
县太爷一听这话,连疼痛都顾不得了,急忙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师爷和其他衙役见状,心中暗道一声晦气,想要偷偷溜走。
他们蹑手蹑脚地向门口挪去,滑稽不已。
陈行绝见了,不由得哑然失笑。
“都别走了,若是想走,老子不介意让你提前上路。”
听到这话,那些衙役们如遭雷击遭雷击,一个个僵立当场,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动弹。
陈行绝搭着腿,脚踩在县太爷的桌上,看着面前这些家伙,个个胆小如鼠,他眼中充满了厌恶。
“县太爷,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审案?”
县太爷吓得一哆嗦,急忙摇头道:“不干,不干,大爷饶命,下官不敢了。”
“哦?不敢?”
陈行绝面色一冷:“你是不是还想对我用大刑?是不是想让我给家里人送信,送钱来?”
县太爷一听这话,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他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
师爷也是急忙跪了下来,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大人,这都是李捕头,李铁蛋的主意,他朋友说在军营中身居高位,我们惹不起啊。”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