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华国暗夜那边发生过好几件大事，其中一件就是暗夜老板的心腹背叛暗夜，据说是为了救一个被卖给暗夜的女人，你也知道暗夜里面的规则，一旦沦为买卖的玩具，几乎没有尊严，想要被赎出来，可不只是钱这么简单，那个心腹的鼻子上有一颗小痣，我打听过那边的消息，心腹的虎口边也有一颗痣。”

两颗痣跟沈与之的哥哥一模一样，再加上又是华国暗夜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所以这就是她的哥哥。

哥哥曾经是霍砚舟的心腹？然后被霍砚舟除掉了？

沈与之垂下睫毛，手背的青筋都快暴起来。

李清晏看到她这样，就知道这个人是真的上心了，他跟沈与之算得上朋友，没有骗她，当年暗夜确实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他添油加醋了而已。

沈与之抬手揉着眉心，眼底有些疲倦，“这件事我会去调查，娄家医院的老板是吧，我记住了。”

李清晏起身，又说了几句，才缓缓离开。

他一走，古寓就推门进来，“先生，要去调查这个霍砚舟么？”

沈与之的指尖轻轻捻了捻，脸上有些冷意，“嗯。”

古寓很快就从这里离开了。

沈与之每天的工作很忙，虽然这两天开了荤，但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开始查看堆积起来的文档。

古寓回来的时候，是晚上，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边。

“这个霍砚舟身边的人很多，什么都查不到，光是调查到他住的地方，就已经很困难了，李清晏那边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调查到。先生，咱们需不需要换个办法？”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