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点点头，看到霍栖涯起身去拿勺子了，也就弯了一下嘴角，“有些事情确实强求不来，最初的时候我想着要让涯涯变得活泼起来，要让小灵穿裙子，可有时候也会反思，感觉也有些刻板影响了，孩子不一定要活泼才是好孩子，沉默的孩子同样是好孩子，女孩也不用一定要穿裙子才正常，喜欢玩枪玩刀同样是正常的，所以在你这里也是一样的，单身或者是家庭，都可以，只要自己开心就行了。”

萧长玉点头，又跟霍砚舟聊了一些关于暗夜的事情，两人这几年算是处成了朋友。

萧长玉要上车走的时候，霍砚舟去送人，“不一定要你在那边待半年，你要是想回来，随时都可以，暗夜的规模这么多，你和我提拔的那些人都很有能力，就算是你短期内放手不干，也不会乱起来。”

萧长玉看着前方，突然说了一句，“可要是不忙的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好像人生就会陷入一场巨大的虚无里，这是最致命的。

霍砚舟看着他，突然叹了口气，“那希望你这一趟过去，能找到你的意义。”

萧长玉以前的世界是围绕着萧家来转的，现在围绕着暗夜来转，一直到登上飞机，他都在想这件事，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

现在大家的日子都这么祥和，他已经没有想要保护的人了，三十二了，以前他会觉得自己很年轻，现在却没有感觉自己年轻过了。

他将背往后靠，闭上眼睛休息。

等到岛国这边的时候，他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里，暗夜这几年有不少人在上升，但是两年前的一场事情导致有人为了他而死，这个人是岛国人，是他的下属，临死前跟他说，有个女儿在这边上高中，如果可以的话，偶尔过去帮他看看。

萧长玉此前一直都让人打钱，给那个女孩办了一张卡，他偶尔会观察这张卡的花费情况，发现她偶尔报复性的消费很多很多，一看就是奢侈品，但是偶尔又几个月都没有消费。

这一次，对方已经半年的都没有用那张卡了，而且每次出现在人前都会戴着一个帽子，在那边监视她的人说，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生活轨迹跟平时是一样的。

萧彻这次恰好要去那边工作，就想着去看看。

女孩子叫桑木铃，今年十九岁。.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