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那个人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劝道：“霍总，他不会说话，你别生气，我们是真的给你准备了道歉的礼物，而且是费尽心思才弄到手的，你上去看一眼，要是不喜欢，我们下次再准备其他的。”

霍栖涯的眼底毫无情绪，就像是在看死物。

男人不敢跟他对视，一直咽口水。

他们都知道谢家那边的下场，要是真把这个惹急了，谁都讨不到好处，所以这次的礼物真的花费了不少心思。

霍栖涯觉得这两人估计也耍不了其他的花招，给肖松打了个电话，“你们下来。”

肖松扶着肖雅就要离开，但又感觉四肢发软。

“总裁，我刚刚进门的时候不小心吸到了什么东西，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没劲儿。”

霍栖涯挂断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出去，让人来这里接人。

他这会儿已经打开了电梯的门，但没有进去，因为电梯里的味道很重，像是被人喷洒了什么。

他往后退了一步，脑子里快速疼了起来，这是后遗症。

他扶着一旁的墙，额头瞬间溢出一层汗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种后遗症在碰到电梯内浓烈的味道之后，反应更加剧烈。

他抿着唇，迅速表现得很淡定的走出了这家酒店，手指间一直在轻颤，他将背往后靠，那汹涌的陌生感如排山倒海似的。

耳边响起谁的声音，他抬手揉着眉心，想要看清楚，却又没看清。

最后不知道是谁先脱了谁的衣服，总之这样突如其来的冰凉确实让他的痛缓解了不少。

他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依旧是趴在方向盘上的，仿佛那一场旖旎只是一个荒诞的梦。

霍栖涯没经历过那种事情，当然不知道那种事后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撑着自己的脑袋，看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他松了口气，又给肖松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