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
深夜,后堂内仍旧是灯火通明。
梁芳瞪起铜铃般大小的双目,俨然要吃人。
“你再说一遍!”
韦兴咽了口唾沫,无奈道:“姓郑的很可能是被人构陷,他对望远镜和香皂之事浑然不知,目前所知晓的是他的铺子,能造出几个香皂……但材料极为有限,做出来的成品跟市面上的胰子差不多,香味添加不进去。”
梁芳立在那儿,一动不动,半天都没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