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峦送走李孜省,赶紧进后院去跟儿子会面,把自己入宫后的境遇如实跟儿子讲了。
“为父也难啊。”
张峦在那儿抒发感慨,嘴角却已经忍不住露出笑意,却还要强憋着,“想当初,我在兴济时,过得那叫一个无忧无虑,何至于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
“早知道如此的话,我就不该给人治痘疮,更不该为了那点个人前途,把自己卷入到如此大的风波中去。”
张延龄白了他一眼,问道:“咋的,爹您后悔了?想退回去过清贫的日子?”
张峦愁眉苦脸道:“凶险就在眼前……陛下的病明知道治不好,还让我负责,那出了事,我岂不成罪人了?”
张延龄道:“如果真要瞻前顾后的话,太医院的人不用混了?毕竟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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