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没有办法!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有个事情,我希望你能帮我忙!”晨伟一口气把这段话说完,长出一口气,心却痛的厉害,那个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不时的浮现在眼前,熟悉的是,同床共枕那么多年,陌生的是,他到离婚的那一刻,依然不知道,安月想要的是什么?
“你说!”安月有些失望,从晨伟的语气当中,她听不出来一点要复合的意思,晨伟的语气,生硬,冷漠,毫无柔情,就好像对着一块石头说话一样。
“我爹娘突然来了,所以我想。”
明白了,完全明白了,晨伟的意思,是叫安月回家,在老人面前演戏。
晨伟也想过把实情告诉爹娘,但是,他最终没有选择这个方案,原因很简单,告诉爹娘,他们打骂晨伟倒是不大可能,这些年,他们把晨伟没有孩子的罪责全部归于安月,不下蛋的母鸡,还要她干什么?晨伟爹无数次的暗示晨伟,要休了安月,是晨伟一直不答应,假装糊涂。
他们给了晨伟机会,就是相信,晨伟是好的,有问题的是安月。
如果,把晨伟不能生的这个消息告诉爹娘,晨伟相信,爹娘一定当场昏厥了,失去了活在这个世上的希望,生,对于他们来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想到这些,晨伟退却了。
至少,让他们觉得安月还有希望生,比直接告诉他们没有抱孙子的希望要强,长痛与短痛的区别与应用的对象不同在于,那个承受这种痛苦的人是谁,如果是爹娘,晨伟觉得,长痛是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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