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宋千月强撑着一抹笑意,根本不敢替安寝的事情。
虽说柳霜序落了水,并不大碍,却还是染了风寒,宋夫人生怕她会过了病气给自己,索性将人留在了国公府。
宋千月自己不得伺候祁韫泽,自然不能主动提起这事,更害怕祁韫泽会主动提起。
“我不过是担心霜霜表妹的身子罢了,她一向娇弱,这大冷的天落了水,怕是要折腾好一通呢。”她寻了个借口,脑海里却不由得浮现出了白日里祁韫泽伸出的那只手。
她对祁韫泽并无感情,可既然已经成了婚,便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所属物。
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她自然不能容许这东西的眼里还放得下别人。
她装作无意般提起:“夫君今日的做法实在是太过鲁莽,霜霜和二娘虽然是自家姐妹,可到底当着那么多的外人,万一被人传出了闲话,只怕会影响到她们两个的名声......”
她的确是在怪祁韫泽,却又不能不描白。
“她们都是年轻姑娘,脸皮薄......”
她一面说着,一面去看祁蕴泽的脸色,却不想直接被人给打断了:“夫人所甚是,今日是我鲁莽了。”
“不过是想着,她是你的妹妹,我总要帮你分担些的。”
宋千月一听是为了自己的话,脸上的笑便明显了些,索性也就准备将这件事情揭过去。
祁蕴泽却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头的书卷,紧皱的眉头迟迟都没有松开。
他本不是多事的人,更知晓避嫌一事,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去拉扯柳霜序。她身上那栀子花的香味若隐若现,却勾引着他的心弦。
国公府把这样的女子放到尚书府,到底有什么图谋。
冷风自窗子吹入,叫祁蕴泽恢复了些许的清明,手上的书卷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