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知这些。
饶是如今站在这里的都是祁韫泽的心腹,她也不能不顾规矩体统。
她后退一步,却正好看见忠叔后背上那斑驳的鞭痕。
鼻头一酸,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站定到祁韫泽的身侧,开口问道:“姐夫,你可知忠叔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不知。”祁韫泽摇摇头。
他眸中分明带着恻隐之情,犹豫片刻后开口:“你如今年岁不小,上头又没爹娘护着,理应知晓的多一些......我审案多年,为了撬开那些犯人的嘴,用过不少残忍的法子,看起来这位忠叔应当也是遭受了严刑拷打的,就是不知......他有没有说什么?”
他说到这里,不禁看向了柳霜序。
如今他虽不清楚柳家先前到底经受了些什么,可如今柳霜序被牵扯其中,他不好不管。
饶是柳霜序不肯同自己多说,他要的必须要查下去。
柳霜序张了张嘴,好似声音突然被人给偷走了,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来。
忠叔尚且受了这么多的折磨,那兄长在牢狱中又屡屡被国公府针对,又该成了什么样子?
她不禁攥紧了双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不会说的!”柳霜序掷地有声,“我出生时,忠叔就已经在柳家了,爹爹将他视若亲弟,他也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做出背叛柳家的事情。”
“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