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芙想了想,道:“宣王的安危,事关江山社稷,我并不愿眼睁睁看着他出事,且想必世子,也会替我隐瞒此事的。”
“除我以外,还有谁知晓此事?”宗肆沉吟片刻问道。
宁芙自然是不能说出孟渊的,道:“只有世子知晓。”
宗肆微微一顿。
宁芙同他四目相对。
“你阿母也不知晓?”宗肆有几分意外道。
“寻常又有谁会相信这事,若我说了,众人恐怕会以为我得了癔症。”宁芙苦笑道,“至于世子,能这般冷静,恐怕是早就猜到了一些眉目。”
原本她已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可宗肆却无问话的打算,若换成其他人,恐怕明里暗里都该问,登上那位置的人是谁。
不过她也能理解为何宗肆不问她的缘由,如若她知晓是谁,便不会由着父亲兄长支持孟澈,而她又与孟泽走得近。
宗肆道:“早前你的骑射,便已让我猜出了些眉目,与你下棋,便也是在试探你的棋艺,与我太过相像,而我这一世,分明未教过你,我无法不起疑。”
那真是许久之前了。
宁芙心中其实也是有数的,不过如今听他这般说,还是有几分毛骨悚然。
“世子果然敏锐。”宁芙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