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

*

自从知道厉老是站在他们这边的，顾迟云就放松很多，有的时候在手术室里跟薛清怡商量事情，也不会背着厉老，甚至于知道很多内幕的厉老也会给他们一点建议，比如针对太和医院。

“遗体被送去做实验的事儿其实在国外很多，只是在国内这一点从不采纳，就算是做实验，遗体也会被送到医学院之类的地方，怎么也不该是艾缇瑞这种私人机构，你们可以从这一点下手。”

厉老手下动作没停，薛清怡就在对面配合，属于顾迟云的手术部分已经结束，他坐在后面，眼神中带了一些疑惑。

“是啊，遗体怎么也会被送到医学院，怎么会是艾缇瑞呢？你们觉得，那些遗体的家属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遗体被送到什么地方？”

薛清怡抬眼看了看顾迟云，“不知道？遗体捐赠的合同上都谢了，怎么会不知道？”

“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厉老说的对，医学院需要遗体来教学是正常的，很少有人会将遗体捐赠给私人机构做实验，心肝脾肺肾切片检查，我国的风俗习惯还是入土为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捐赠呢？”

想不明白这一点。

直到手术结束顾迟云也没说出接下来的话，薛清怡换了衣服，正擦着手走到顾迟云身边，推了推还在发呆的顾迟云，“还在想啊？我说这事儿也差不多了，想从太和医院下手，新星就够了，我听说方正华被带走调查后，太和医院的新星已经被拉走，已经有病患家属在医院闹事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