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善在会议室跟云晚晚说的内容并不多，只提醒云晚晚要小心，而且绝对不要靠近龙城。

按照龙城的话来说，现如今贺天牧恐怕是掌管了整个龙城，连s长都是贺天牧的人。

所以他们只要去了肯定会被贺天牧得知，下一次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被他们跑出来了。

“王成玉的死大概是涉及机密，之前我们一直好奇，艾缇瑞只负责做研究，那贺天牧吃的药又是从哪儿做出来的呢？国外的制药厂管理严格，贺天牧这些年不在兰国，肯定也无法跟他们做生意，贺铭又不肯好好帮忙，那就只能放在国内。”

所以，龙城超过八成制药厂，基本都是为贺天牧服务。

“不会吧。”封柠惊讶，不由自主放下筷子，“超过八成？那剩下的两成？”

云晚晚耸耸肩说，“总得做点合法的药，否则怎么应付检查？”

那就是十成，就是全部。

难怪韩善说整个龙城都在贺天牧的掌控下。

这么看来贺天牧还真的是很恐怖，一个缠绵病榻随时会死的人，居然还能牢牢掌控龙城。

贺嘉身子后靠，下意识抽了一支烟出来，但却没有点燃，只是捏在手中，“也不尽然，如果龙城真的还在贺天牧掌管下，怎么会出现王成玉的死，跟武高的被捕呢？这两个人，分明是看贺天牧要完了，想自己单干，或者，干脆脱离贺天牧。”

只是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