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要见关总，一个需要预约另外一个推开门直接就能进，关之晨更看重谁，显而易见。

潘明雪盯着陈芷的背影，那眼神几乎要给陈芷的身上烧个洞出来。

今天她还就等在公司，非要关之晨给个说法，就算不能进办公室，难道关之晨还不走了吗？

屋里，关之晨从监控中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惊讶陈芷对待潘明雪的手段，关之晨不是练家子，但她生活的环境注定她对这方面相当了解，一眼就看出陈芷的手法很专业，甚至......是官方所用，并非外面可以学到的。

“你之前在剧组见过这种手法吗？是不是武术指导教的？”关之晨问。

沈白就在关之晨身边，她不说话就一直低头看剧本，对外面一切骚乱都不在意，闻才抬头看了眼，只一眼就说，“不。”

武术指导教的动作基本是花架子，在镜头前看起来非常华丽，可实际上杀伤力非常低，沈白后来找了外面的师傅教导才能有自己的路数，看陈芷这种手法，看起来轻飘飘，实际上力道非常足。

并非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

“你跟我的看法一样。”关之晨托着下巴，“我还真是小看了陈芷，本以为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孩儿，没想到还有这种能力，啧啧，看来我看人的能力还是不如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