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这边请。”医务处的人亲自带着顾迟云往楼上走,边走边说,“我叫付梅,医务处主任,教主不在京市期间都是我在管理圣心医院,待会儿您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跟我说。”
顾迟云对付梅微微颔首笑了笑,轻声说,“真是麻烦您了,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贺天牧,也不太重要,还是要按照你们的规矩来,多谢拉姆教主愿意给我这个便利。”
付梅说,“教主跟沈老师关系好,您跟云氏那边的关系大家也都知道,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倒是贺天牧那边,最近一直都是用药顶着,机器跟药停了立刻就会死,我听教主的意思,药物费用也不便宜,艾缇瑞现在这样也给不了钱了,等您这边一见完,直接停机器。”
也就是说,贺天牧的生命到今天为止了。
一个始终隐藏在幕后的关键人物,生死居然如此轻易,顾迟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或许生命本身就是脆弱的,像贺天牧这种人更是转瞬即逝,亵渎他人的生死,总会有报应。
加护病房在高楼层,为了确保寻常病人不会接触到,整个楼层就只有两个病房,现在其中一个住着贺天牧,另外一个始终空着,也就是说,京市乃至于华北地区,现在还没出第二个贺天牧这种病例,对他们而是好事儿。
出电梯附近的第一个房间,付梅带着顾迟云进去换防护服。
屋子里摆着很多消毒之后的防护服,挂在那里,付梅递给顾迟云一套,自己也拿过来一套穿上,一边穿一边对顾迟云说,“贺天牧现在的情况不可控,很多时候靠近就会被传染,所以来这里照顾的护士也很少,也就是四个,还给他们涨了工资,其他人根本不能靠近。”
像贺天牧这样的人,早就应该死了,活着也是祸害别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