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立刻站直身子，“是，我明白了。”

这状态一直持续到进入办公室，叶阳推开门并没有跟着一起进屋，反而站在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你是最高指挥，这指挥楼上上下下都听你的，咱俩说话，叶阳还得在门口守着？”云晚晚有些不敢置信。

封野动了动脖子，“不是怕人来，而是怕有些不长眼的听说我屋子里来了人，偷偷摸摸过来打探消息，里外都听我的没错，可也有不少是别人安插的眼线。”

他一只手扶着脖子，掀起眼皮打量云晚晚，“连你云氏内部都有眼线，更何况我这呢，都习惯了。”

“四面楚歌说的就是我们这种人。”

封野叹息一声，“迟云走了？”

“嗯，刚送他上飞机，这几天光顾着听刘蒙虎这群人的消息了，我俩本来定了要回江家也没时间。”

“刘蒙虎这种人也值得你们留意？”

“第一区宋暖。”云晚晚说，“你以为刘蒙虎为什么不让宋暖上任？为什么宁愿拉出翟伟也要阻拦？当年宋家主在拘留所死亡，宋家破产，跑的跑死的死，独留宋暖一个人在家，邻居说他天天哭，消失的那天，为何没人发现？”

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问题，可就是没人深究。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