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显而易见。

“是不是安德鲁做什么事儿了？”云晚晚小心翼翼的问。

仅仅是一瞬间，在云晚晚脑海中已经有很多答案，甚至连虞书蕴对顾迟云暴露了自己身份都有可能，否则顾迟云不会有这种表情，但还是有些奇怪。

这不像是虞书蕴会做出的事情。

根据云晚晚对虞书蕴的了解，虞书蕴是个很谨慎的人，否则也不会被人发现现在的安德鲁跟之前的安德鲁有这么多本质上的区别，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开始猜测，安德鲁只是个代号罢了，而真正成为安德鲁内核的人就是虞书蕴。

云晚晚想着想着，微微皱起眉头。

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顾迟云，看到云晚晚皱起眉头，顿时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他开口就说，“没什么，只是一些工作上的琐碎事情，沈妄这不是出去了吗，还没回来，等沈妄回来或许就有答案了，你别跟着操心。”

实际上，云晚晚能看出这只是个借口，顾迟云不想让她知道真相。

但......

云晚晚笑了一声，“那就行，反正这是你的庄园也不是我公司，我什么都不用管，我就是来度假的。”

顾迟云挑眉，“真的是来度假的？你临时办公桌上的电脑里还有这么多没能看完的邮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得都看完吧？”

工作肯定是做不完的，但好在还可以跟爱人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