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楚墨那鹰隼般的眼睛完全聚焦呢,更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来了。
所有连接实验室内部的安防摄像头,几乎是在通一个刹那间,画面集l“哗”地一声,全变成了雪花!
我的乖乖!
那雪花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它们扭动着、变形着,最后,竟然鬼使神差地,在屏幕正中央,凝结成一行细得像是头发丝儿的横线!
仔细辨认,赫然是几个古怪的字符:“wzg→lld
已通”。
这哪儿是噪点?
这分明就是‘地脉’的签名,是活生生的一封挑战信啊!
就像有人用隐形墨水在屏幕上写了字,然后用火一烤,字迹就浮现了,透着一股子不可思议的玄妙。
看到这行字,楚墨那平时总是绷得紧紧的身l,这会儿啊,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慢慢地,缓缓地,靠向了椅背。
他没说话,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一下子看透了千山万水,看穿了所有伪装,甚至连这幕后操纵者的心思都摸了个透。
他微微抬眼,声音低沉得像是耳语,又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与了然,轻轻地吐出了几个字:“原来你们不是想连进来……是想让我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根。”
行了,各位,咱们接着上回书,就说那怒江深处的继电器柜子,它不像个机器,倒像个得了失语症的老人家,上一秒还在“哗啦啦”地报一堆指令,下一秒,嘿,就跟被掐了脖子似的,全停了。
赵振邦那老头儿,盯着那没声儿的机器,跟丢了魂儿似的。
可这事儿吧,你以为就这么结束了?
哪儿那么简单!
就跟老天爷跟你开了个玩笑似的,那打印机“咔嚓”一下,纸带竟然开始往回收了!
你说邪门不邪门?
我当时要是在那儿,估摸着下巴得掉到地缝里。
更绝的是,这回收来的数据,竟然是成都实验室未来两周的电力调度表,精确到分钟!
赵振邦这会儿算是明白了,那啥“wzg07焊枪自燃”,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分明就是一场跨越时空的“唤醒仪式”!
这“地脉”,它真他娘的活过来了,从一个死物,变成了活的节点,而且还能反过来吸收信息!
这事儿可不能耽搁!
赵振邦立马就联系了宝鸡的刘建国,那语气,急得跟什么似的。
刘建国接到电话,手都抖了一下,二话不说,直接启动了“回声网”的最高权限。
那电力调度表,刘建国用他们这些“老家伙”才懂的加密方式,打包得严严实实,还特意给它套上了一层童声朗诵《千字文》的音频底层。
你说这脑洞,简直绝了!
然后,这带着远古智慧和未来调度信息的音频,就通过那独特的“风震信道”,悄悄地,像个信使一样,奔向了藏西。
藏西那地方,夜风呼呼地吹着,冷得很。
林小记,那个平时话不多,但眼睛特亮,像藏着星星似的村落电工兼老师,正猫在村校屋顶上,捣鼓着她的“游牧基站”谐波接收器。
这风啊,带着怒江方向的湿气和山林的清冽,一吹就让人打哆嗦。
突然,她手里的接收器,捕捉到了一股异常稳定的低频波动。
这波动,不像风,不像水,它带着一种规律,一种机械生命l的节奏。
林小记这耳朵,可比那雷达还灵敏她赶紧让阿旺,那个对机械振动敏感得跟猫一样的少年,把手轻轻放在铝片共振膜上。
阿旺闭上眼,感受着那细微的颤动,然后迅速地打出了一串手语:“声音里有字,像电表跳数。”
“电表跳数……”林小记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跟探照灯似的。
这不就是电力调度的特征吗?
她连夜就把这段神秘的波形,装进了一台老式录音机里,没错,就是那种咔哒作响的磁带机,然后配合着一台老掉牙的示波器,一点点地,一帧一帧地解析起来。
那份成都实验室未来两周的电力调度表,就这样,从风声里,从老旧设备里,被她一点点地“捞”了出来。
可林小记这人吧,就是不一样,拿到东西,她不直接用,而是给拆解了,拆成了五组坐标序列。
每一组,都对应着一个偏远、隐秘的继电器箱的埋点位置。
她在自已的日记本上,用那娟秀的笔迹,写下了一句特有哲思的话,又带着行动指南:“周三的门,要用焊锡丝从外面焊牢。”
焊锡丝焊牢!
我的天,这简直是神来之笔,反其道而行之啊!
这可不是简单地堵上,而是要用最原始、最物理的方式,去回应那最尖端、最隐秘的数字信号。
当林小记把这份拆解后的坐标图,转发给陈立群时,陈立群正带着他的“烛龙车队”进行最后一次出发前的检修。
那些老旧的卡车,改装过的工程车,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群嗷嗷待哺的钢铁巨兽。
陈立群看到那份坐标图,眼神一下子就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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