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地狱还是什么地方?”张雨岑抱着aya,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穿梭在各个世界的感觉很熟悉。
“aya?”张雨岑把aya放在地上看了看有没有什么事情。
“我的东西呢?”张雨岑突然发现自己在aya第一次晕倒的时候调制出的药剂不见了,哪个药剂完全就是为了让aya闻到血就产生呕吐的症状而造出来的,那东西只对人类有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试了试没用,但是对aya有用就好,毕竟现在aya的心还是5-6岁的小孩子,心喝习惯太容易改变,所以也有办法压制住aya内心中的那股杀人的冲动。
“爸爸呢?爸爸呢?”aya左望右望依然没有看见爸爸,不得不说有了张雨岑aya几乎不用思考,估计张雨岑自己也没有想到aya会那么快习惯让自己冲锋陷阵自己在后方管理后勤。
“小姐,还没到。”张雨岑装出一副管家的样子。
“你知道aya的爸爸在哪里么?快说啊!”aya似乎感觉他的爸爸已经在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没事的,aya你得父亲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去救他。”张雨岑开始回忆在地狱门口和吴克的对战,虽然自己没有打得过,但是完全可以感到那家伙没有出全力,那家伙有点像是在试探。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过去么?”aya拉了拉张雨岑的衣服,把张雨岑从习惯的思考中拉了出来。
“饿,这个嘛。”张雨岑看着对面的传送门,在他的记忆里面这里是会架起来一道石头桥但是现在没了。
“看我的。”张雨岑从自己手表的粒子背包里拿出了自己早就发明出的东西,但是一直没有试验,不过概念是从他最喜欢玩的那类东西里面抄的。
“这是?”aya用很神奇的眼神看着张雨岑手上这个东西,感觉很新奇。
“这叫传送枪,可以打开2个传送门。”接着,张雨岑在aya后面打开一个传送门,接着又在对面打开了一道传送门。
“哇,好神奇啊,aya要玩。”aya伸手向拿住眼前这个白色的巨大机器物品。
“以后给你玩。”接着放回了粒子背包。
“aya想玩玩。”aya用小女孩对付大叔最有效的眼神看着张雨岑,但是张雨岑并不是大叔,可以叫他冷血杀手但是他不冷,也可以叫他疯子科学家但是他不疯狂,杀人从很小他就开始了,每杀死一个同伴他就觉得很开心,很高兴并且感觉充满力量,而科学家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除了上网以外的娱乐。
“你还要不要救你得父亲?”张雨岑感觉aya似乎快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
“……”aya沉默的走开。
“是不是我说的太严厉了?看来对小女孩不能这样啊……”张雨岑叹了一下气抱着aya准备跳进去。
“你说过以后要给aya玩的。”aya突然说出一句话才让张雨岑改变自己的想法,原来她是怕自己没有达成诺。
“放心,我会给你玩的,不过这东西比较危险……”aya捂住耳朵,因为张雨岑又开始唠叨,aya受不了张雨岑那么快的语速和语气。
“准备刺激的来了。”张雨岑一个邪笑跳进了他那测试版的传送门。
“啊!……”aya配合空间的瞬间传送儿尖叫,就像是在玩过山车。
“好难受。”aya可能是因为没能适应空间的剧烈转变而感到难受。
“好了好了,没事的,吃下这个。”张雨岑一边照顾aya一边记录着自己东西的缺陷。
“好了点么?”张雨岑记录完数据开始吧注意力完全集中在aya身上。
“恩,aya没事了。”aya站了起来,似乎还是有点难受。
“走吧,我们继续前进。”张雨岑回头看了看底下的岩浆牵起aya的手走进传送门,他知道他将面对的是一个boos,一个游戏的最终boos——aya的妈妈。
“还真是令人期待。”张雨岑想快点打完boos,因为他害怕药效结束,如果药效结束那么他完全没有胜算。
一道白光,张雨岑和aya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
“aya,你最终还是来啦。”aya的母亲用阴森的语气对aya说话。
“果然这些都是妈妈你做的。”aya平静的说,但还是可以看见她的眼睛留下了眼泪。
“妈妈!”和剧情中的一样,aya冲了上去,但是被弹了回来。
“妈妈。”aya忍不住开始哭起来。
“你怎么能……”张雨岑有点生气,虽然自己在过这段的时候非常平静,但是让自己现场来观看还是有点不可理喻,可是话还没能说完就被aya的母亲弄飞出去,直接掉到下面的岩浆。
“这样就gg了么。”张雨岑看着上面往下看的aya,即使在这么高的温度也有水掉落在自己的脸上。
“对不起,aya我没能帮你。”张雨岑听到了什么,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下来,那是aya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只能感到很悲伤,很痛苦,似乎是非常好的朋友即将要死去,终于,他听清楚了。
“大哥哥,大哥哥。”aya在叫他大哥哥,张雨岑笑了笑,习惯的从自己挂在外面的装备上拿出铁质酒瓶。
“咦?”张雨岑的收没有碰见酒瓶,他开始四处张望,终于,他发现酒瓶在离他不远的上面,那是自己的妈妈留下来的,是她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遗物,正所谓:头可断,血可流,最后的酒不能丢。虽然这句话听起来像酒鬼说出去的,但是他不会让这小瓶酒离开自己。
张雨岑开始模仿电视上那些降落的人的姿势,尽量增大空气对自己的阻力。
“拿到了。”张雨岑把酒瓶打开,闻了闻酒的香气,那是一瓶高浓度酒,浓到可以到催眠剂使用,但不知道为什么不会酒精中毒。
“妈,我来了,儿子来了。”张雨岑重新闭上双眼,他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大海,他感到自己全身滚烫,就想要被煮熟了,最终失去知觉。
张雨岑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他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的母亲。
“是在做梦吧。”张雨岑重新闭上眼睛。
“这是在做梦么,我的儿子。”张雨岑的妈妈带着笑意的说出一句话,正当张雨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脸被什么东西用力的夹住。
“哎哟,疼。”张雨岑对着突如其来的事情没有防备,但是他发现自己全身没有力气。
“妈,我怎么?”张雨岑看了看周围,非常亮,非常宽敞,没有一丝不祥的气息。
“没事的,你只不过全身僵硬罢了。”张雨岑的母亲摸了摸他的头。
“妈,我死了么?还有,这里是?”张雨岑开始问自己一直没有弄明白的问题。
“儿子,你还没有死,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就不能说了。”继续摸头。
“想不到你都那么大了,都成了成年了。”张雨岑的妈妈似乎有一点自豪的感觉。
“什么?我成了大人?”张雨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还不是大人,只不过是因为世界的时间组成的不同而被改成了这个年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人类太好奇,但是他们了解的太少了。”
“妈,你不是人类?”(敲门声)
“今后你就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张雨岑很想入睡,他感到自己似乎一直在被骗,但是没有证据。
“妈,我想你。”张雨岑是去意识。
“进来吧。”张雨岑么母亲回到了女王的气质。
“主人,这个人类你是准备拿来献祭么。”一个女佣装扮的女性进来。
“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你也不能说出去。”
“是,主人。”哪个仆人让路并且跪下。
“好美味。”哪个仆人跟在自己主人后面,门外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
“公主大人好!”
“回来了么?”张雨岑醒来,发现自己在存放aya母亲的房间里躺着,只不过aya的母亲的尸体并没有变成血水。
“刚才……那不是梦。”张雨岑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有一阵阵的痛。
“妈没死,太好了。”(笑声)虽然每笑一次全身上下都会不知道为什么的疼痛,但是他依然想笑,那是高兴的笑。
“不对,这不是高兴的时候。”张雨岑突然想起来aya正在被自己的父亲追杀。
“啊,好疼。比没吃药之前疼了好多倍。”张雨岑觉得自己身上的骨骼开始断裂。
“知道副作用了。”张雨岑扶着墙,慢慢的向祈祷室走去。
“我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她不是应该死了?还是说本来就没死,那么我掉下岩浆却没有该怎么解释?一定有问题。”张雨岑摸了摸自己身上的东西,发现自己身上的酒瓶被灌满。
“这是?妈的香气。”张雨岑一手扶着墙,一手拿着酒瓶,慢慢的移动。(殴打声)
“该死。”张雨岑发现诅咒的力量并没有消失,有一群他漏掉的僵尸正在殴打玛利亚。
“死亡将永恒。”(恶魔语)张雨岑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些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力量的。只见僵尸们一个个变成碎片,又变成灰,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好强大的力量。”张雨岑邪恶的笑着,眼神就像变成死亡骑士的阿尔塞斯。
“求求你,救救小姐。”玛利亚很虚弱,他知道自己可能无法及时的去拯救aya,所以把这个任务交给他身边任何可能完成这个任务的人。
“恩,我会的。”张雨岑丢给玛利亚一瓶水。
“喝下它,你会感觉好点。”张雨岑感到身上越来越疼,疼的都快散架了。
“别去想它,别去想它。”张雨岑不清楚,现在aya是个什么状态,他只希望aya没事,最好aya的父亲没有那么疯狂会去吧aya变成人形。
“这是?”张雨岑看见地上的一本日记“什么东西?”张雨岑拿起来翻看,才发现是aya母亲的完整版日记,张雨岑快速的翻着页,以他这样超高的大脑看一眼就知道大概,终于,他在一个最重要的地方停了下来:
x年x月x日
我的女儿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她并没有喝他父亲一样在哪里杀死那些可怜的小动物,反之她倒觉得那些东西很可爱,想把它们养起来当宠物,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代替她,我要代替我的女儿做她本应该做的事情,希望可以让她觉得那些东西很好,很&*¥#!%&*%¥#!……
张雨岑看不下去了,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aya的母亲居然干这种事情,把小动物杀死放在aya放假的抽屉里,给aya看非常黑化的童话。
张雨岑收起日记,他要给aya看,那样就可以样aya知道自己的父母都不是好人,接下来就可以随即应变,前提是要朝着自己理想的方向发展。但是他知道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慢慢的扶墙走过去,他必须奔跑过去,虽然那样很疼还会让自己的骨骼彻底的碎掉,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这样aya就没救了。
“屏住呼吸。321”张雨岑的右手手慢慢脱离墙体,他现在已经想好策略了,他不能杀死aya那个疯狂的父亲,因为aya并不像看见自己的爸爸死去,所以他必须制服他,然后再给aya证据表明他的父亲和母亲都不是什么好人。
“跑!”张雨岑冲了出去,以他朝向的爆发力和耐力跑这点路原本不在话下,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却像是在在喜马拉雅山上跑80000米的时候那样难受。
张雨岑现在并没有开门的时间,所以他果断的直接把门撞开。
“aya!……”张雨岑还没有说出下半句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aya的父亲正抱着aya,但aya正在发抖。
“aya,该睡觉了。”接着aya的父亲吧aya放开,疯狂加猥琐的声音回来了,那声音是多么的恶心,多么的……
“该死,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变化。”张雨岑冲了出去,但他忘记了一个东西,哪个隐形的红衣人形,不见了。
“离她远点!”张雨岑刚说完就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抓住,瞬间掩盖住aya,正好的防御住aya父亲的进攻。
“没事的,aya,不要害怕,别哭。”张雨岑开始顶不住了,他知道很快自己就会因为骨折死去。但是他必须保护aya,这是他给自己下的目标。
“现在终于知道缺点了。”张雨岑深吸一口气,纳米护甲在喝电锯的摩擦下依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张雨岑感到自己背上很热,烧伤很严重。
“离她远点!”张雨岑的但阿婆一白,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