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唯独有一样,她骗不了人,就是她腰上的伤。
程卉还在与凌乱的猜疑作斗争,萧不凡却是慢悠悠地自说自话起来。
“程经理对这个穴位的点触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见腰伤不轻,我没猜错的话,你的体内有钢板吧?”
“这倒让我想起一位故人。”
程卉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捏紧,抑制着心中的波涛汹涌。
“什么故人?”
萧不凡把目光投向窗外一尘不染的晴空,“有一次,她在户外玩儿滑翔伞,不料设备出了故障,她就从十几米的高空掉了下去。”
“医生在她的身体里打进去整整三块钢板,才免去了她瘫痪的风险。在那之后,她做一些大幅度的动作时,就会像你一样,不敢使劲儿。”
程卉的眼神也变得悠远起来,“腰伤对生活的确有不小的影响,我倒是和您那位故人感同身受。”
“不知道程经理的腰伤是怎么造成的,方便说吗?”萧不凡忽然问道。
程卉滞了滞,“我也是摔伤的。”
“多久了?因为什么摔到的?”
“好多年以前,具体时间记不清楚了,是打球的时候滚下山坡摔的。”
“和谁一起打的球,我大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