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说,这女人,精明的很,也现实的很。
    只要有利可图,她能动用一切手段。
    包括她自身的容貌。
&n-->>bsp;   张丽笑眯眯的拉着她说话,三两语,开始唠家常。
    几句话,就唠到家庭方面。
    家里几口人,家里做什么的,婚姻状况如何,择偶条件怎么样?
    白菲菲逐渐招架不住,连忙开口说:“姐姐,我这次来,找贝勒有点事,我能跟他单独谈谈吗?”
    可怜巴巴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
    张丽二话不说,同意下来,拽起大海就走,朱小荷也没留在这。
    把地方全让给我们。
    店门一关。
    里面只剩我和白菲菲两人。
    我懒得和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的问:“找我什么事?”
    白菲菲眼巴巴的盯着我,一不发。
    我嗤笑一声说:“别装了,没用。不想说,就赶紧走,别浪费时间。”
    白菲菲一撇嘴:“你这人,真是软硬不吃。”
    她一正脸色,说:“你今天,去幺姐那儿了?”
    我冷下脸:“你跟踪我?!”
    白菲菲不屑一笑:“用不着。从打你进了杂货铺,好些人,就知道了你的动向。包括送你过去的,是杨老身边的人,迎你入门的,更是杨老的亲孙女。”
    “不得不说,你还真有几分能耐,才和杨老认识不久,就搭上了线。”
    我瞬间明白过来。
    “你在幺姐身边插了眼?”
    白菲菲没有否认:“那么大一间杂货铺开在你眼皮底下,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在那里出入,你敢闭着灯?”
    “不止我,好多人都往里插了眼。幺姐自己也知道。”
    此话一出,我就知道。
    这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白菲菲朝我跟前凑了凑,低声说:“能在这地界开这么大一间杂货铺,幺姐这人,来头不小。而且,她手底下可不干净,手段也够狠,半截身子都在泥里,你尽量少接触他,免得被她拖下水。”
    她神情凝重,语气严肃。
    很真诚的在劝说。
    但她说的话,我只信一半。
    至于劝告,我半个字不会听。
    或许,幺姐手底下不干净。
    可她手里也不见得清白。
    犹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她在茶馆里摆局。
    那时候,我就清楚她的狠辣。
    我冷笑着问:“知道她手段狠,你们还敢插眼?不怕她恼羞成怒,挖了你们的眼睛,再折了你们的手脚?”
    白菲菲不答,反而提醒道:“乐乐她已经盯上你了。窜货局上,你坏了她的好事,还险些砸了北典苑的招牌,她现在恨不能活撕了你。”
    “还有虎哥,除了窜货局的仇,他已经开始怀疑,上次的鼠局,是你砸了他的锅。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做事不择手段,也不会讲求什么证据,只要有所怀疑,就等于认定是你。”
    “之所以没下手,是因为他们还没找着机会。他们就等着你崴脚呢,你小心点。”
    我笑而不语。
    没下手?
    这只是你以为而已。
    窜货局当天晚上,虎哥就已经下过手了。
    还请了索命门的人出手。
    之所以现在按兵不动。
    不过是索命门的人失手了,让他们投鼠忌器了而已。
    我懒洋洋的说:“你专程跑一趟,就为了告诉我这个?那我真是谢谢你。消息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白菲菲没说话,也没动弹。
    我支住下巴,似笑非笑的问:“怎么,难不成你想通了,打算以自己为筹码,收我入麾下?”
    白菲菲立马瞪了我一眼。
    她正色说:“你今天去杂货铺,是不是为了鉴定那两个洋鬼子手里的凤尾尊?”
    我顿时恍然。
    “怎么,你还想打那两个洋鬼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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