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钳制得死死的,英挺的薄唇挨着她的耳畔,低哑着嗓音说:“不许再动!”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再动,我会让你再也动不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瞬间不敢再动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蹲在床边,温柔细致地脱掉她的鞋子。
    而后,又要帮她脱衣服。
    她赶紧自己把外套脱掉,拉过被子,在床上躺好。
    身体侧到里面,没敢再看他。
    耳边传来细细碎碎脱衣服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床垫往下一塌,他掀起被子进来。
    将她捞进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胳膊。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男人的体温始终是高于女人,盛暖后背传来熟悉的热量,那些热量有力地顺着她的脊椎四处蔓延。
    曾是她最喜欢的想要死死依恋的感觉。
    如今,却想戒掉。
    怕离开的那一天,会不舍。
    他将她抱得很紧,她想挣脱开来,他却不给她一丝机会。
    他吻着她,呼吸变得炙热急促。
    但他的吻,却缱绻温柔,试图平复她僵硬的身体。
    她动弹不得,被动接受他的亲吻。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甚至要去脱她的衣衫。
    她才意识到让他到床上睡,根本是羊入虎口。
    她扭动着身体,与他保持了一些距离,颤着指尖,打了手语。
    “不可以。”
    明明想很坚定,可手势却软绵绵的。
    男人吻了吻她,用沙哑的嗓音反问,“你是我老婆,怎么就不可以了?”
    她一边承受着身体的战栗,一边软软地继续打着手势。
    “因为……我要跟你离婚。”
    厉庭舟并没有把她所说的离婚放在心上。
    她怎么可能真跟他离婚?
    他是不信的。
    无非是还在跟他闹脾气。
    他握住她的手,不给她再打手语的机会。
    一点也不想听她说什么离婚。
    现在的一切,不好吗?
    他负责赚钱养家,她只需貌美如花。
    结婚都七年了,依旧清纯美丽。
    离开了她,她一个不会说话的小哑巴,可怎么活?
    而且他们宁静的婚姻,是他喜欢的状态。
    她今年有二十七了。
    模样清纯,可生理需求差不多要到顶盛的阶段。
    该是怪他常常不在家。
    无妨,以后多抽点时间,满足她。
    他扯开领带,蒙住她的眼睛,系好。
    嗓音低低喃喃唤着她的名字。
    亲吻她的动作小心呵护。
    很让人心动。
    他总是这样,平时待她冷淡,可每到床上,都温柔得想让人溺死。
    她被他这样弄得越发沉沦,以为他是在意她的。
    可男人在床上的事,根本当不得真。
    快要擦枪走火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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