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上车的时候,她身体被腾空。
    厉庭舟将她扛上肩头,大踏着步子朝他的车子走去。
<b>><b>r>    盛暖在他肩上乱踢,他压根没理会她,强行将她塞上车。
    这会儿,江砚迟坐在车里,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他勾唇笑笑,启动车子离开。
    盛暖使劲地拉着车门把手,车已经被锁了。
    厉庭舟凑过来,要替她系安全带,她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他俊美的脸,被她打偏。
    怒意控制不住地有些外溢,直接将盛暖按在副驾上,狠狠吻了上去。
    无论她怎么费力挣扎,都逃不开男人的禁锢和不容反抗的亲吻。
    结婚七年,她过完二十七岁生日,已经迈步到二十八岁了,生过孩子后的身体更是敏感,无法招架他极具诱惑的吻技。
    挣扎的僵硬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厉庭舟才松开了她的唇。
    羞辱和自责的感觉袭上心头。
    娇美的脸庞弥漫着被男人撩拨之后的坨红,生气和懊恼让她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为她又平添了几许冷艳的娇媚。
    倒是与以往的她有些不同。
    大约是因为她挺受用他的吻,厉庭舟眸间裹着的怒意渐渐消失。
    “还是这么需要我,乖一点,不好吗?”
    厉庭舟的嗓音略带情欲的性感魅惑,依旧动听。
    可字眼中透露出来的意思,让盛暖更觉得羞辱,很懊恼这具不听话的身体,对他的亲密没有太多抵抗的能力。
    “厉庭舟,你违约了。”
    盛暖手势坚定。
    厉庭舟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协议上并未写违约会如何?”
    盛暖瞳孔陡然一震!
    厉庭舟伸手过来,摸了摸了她的后脑,“行了,别生气,没写就没写,我不会故意违约,还不是你刚刚太不乖,想吗?想的话告诉我,回家给你。”
    厉庭舟神态温柔得像是能滴水,指尖轻挑她的长发,动作很是诱人。
    在他看来,盛暖最近的不正常,也许是欲求不满。
    快到需求最旺盛的年龄,他工作忙,总是要全国各地,甚至到国外去出差,给她的次数太少。
    盛暖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而是在想他说的协议。
    她不是专业的律师,又太高估了协议对厉庭舟的约束能力。
    她以为的协议,能护得住她,现在看来,厉庭舟愿意遵守那就是协议,他不愿意遵守,那就是一张白纸。
    她和他的婚姻,他们的一切,主导权从来都在他的手里。
    七年前,他们几乎没有碰到什么障碍,轻轻松松地结了婚。
    隐婚的这些年,他对她来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她早就没有亲人了,她把他当爱人,亲人,最亲密的家人。
    可她对他来说,相当于是不存在,他跟没结婚之前的他,没有什么区别。
    一场婚姻下来,只有她输得一败涂地。
    想要脱身,却如此艰难。
    盛暖定定地瞅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着胸口几乎窒息的哽,抬起手来,“我都要跟你离婚了,你非得这么犯贱地缠上来,怎么?你爱上我了?”
    盛暖的眼眸,异常冰凉。
    男人的指尖,顷刻停顿。
    湿润雅致的俊脸,霎时染上一层白霜,墨色的眸底似是含着汹涌的暗潮。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三番五次地想激怒我,我这些天想方设法对你好,宠着你,包容你,在你眼里,倒成了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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