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咱们的赌场里,有人赖账,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在霍总的赌场里,有人敢耍赖?是什么人?”陈佑厉声问。
那头的人,“他说他是医生,姓常,他说跟霍总很熟,反正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我们抓起来了,您看......”
“今天不方便,先关着他。”
“好的陈特助。”
陈佑在心里微微思忖了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今天这个日子,实在不易处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
陈佑快步走到霍绍梃的面前,将伞撑到他的头顶。
“霍总,太太也不希望您过度悲伤的。”
霍绍梃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墓碑上的照片,许久,他才擦了擦脸上混着雨水的泪水,“苏楚的妈妈,情况怎么样?”
“人醒来后,就又变傻了,我交代过疗养院了,要好好照顾。”
姜咏荷受到了刺激。
疯傻病复发了。
一直抱着个布娃娃在院子里唱歌。
陈佑去看过一眼,心里的滋味不好受。
“对了霍总,在烧毁的别墅里,发现了一个锁着的小箱子,没经过您的允许,我也没有让人打开,您看是......”
霍绍梃起身冲着苏楚的墓三鞠躬。
拾步往墓园外走。
“什么箱子?”
“在车里呢。”
来到车旁后,陈佑将一个铜质的不算太大小箱子,拿出来,“霍总,这个箱子是您的吗?”
霍绍梃不认得这个箱子。
应该是苏楚的。
“打开吧。”他声音透着忧伤。
陈佑点头,找了工具,很快将小铜箱撬开。
一些玉质的碎片,有几把玉质的长笛,还有一些烧坏的笛子和获奖的证书,以及没有烧坏的水晶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