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那戏台上时,你最后竟是将自己活剐了,师父挺失望的。”
    “故‘我有一卦,与你八字不合’,再加一百,何时完成,何时回山!”
    怀素说罢,便是独自离去。
    凌叠也道:“几位小友,请自便!”
    说着,就是背负双手,游走在这一座座戏台之间,这儿瞅瞅,那里看看。
    “几位公子,可否到百里府坐坐,算是尽地主之谊!”,百里雷身子弯的几乎对折,态度很是卑微。
    三日后。
    李十五几人,这期间也未离去。
    就是跟在凌叠身后,瞅着戏台上别人上演的戏码,没成想,还真让他见到个熟人。
    豢人宗胖婴,也在其中一座戏台上,他不知怎么想的,竟是在城中开了一家‘肉’铺,自己操刀当那屠夫。
    绮罗城,百里府邸。
    “这一次,咱们不是在戏台上了吧!”,李十五不由笑道。
    此刻几人,还有百里两父子,正落座在一处荷塘旁,桌上是些琳琅满目吃食。
    “几位大少,我儿百里霜,能否入你们眼?”,百里雷恭敬倒着酒。
    “别,我山间泥腿子,可受不了这一句‘大少’之称,且我只是个山官而已。”,李十五随口道。
    落阳笑得乐呵:“那相面的神棍,可是称你面相一世无双呢,让我想想,什么人才能当得起这个称谓呢?”
    “是国师,只有是国师啊!”
    “李十五,可得入我教!”
    至于季墨,则是起身,追上一个上菜的厨娘,“敢问夫人,可有婚配?可有子嗣?”
    百里霜低着头:“爹,你说过靠自己修行,同样能光复我百里家门楣的。”
    百里雷不由大怒:“愚蠢,修行自不可懈怠,但出门在外,有贵人帮衬,能顶你多少年苦功……”
    听烛,忽然看向李十五。
    “在那戏台上时,你挖那相师双眼,又以棋盘砸死那中年,甚至之后所行之事更为残暴。”
    “这一切,都是因为被悬丝操纵了,还是你……”
    李十五伸手做了个噤声动作,直接将话打断。
    清嗓道:“李某乃大爻山官,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与人为善。”
    “听烛,你岂能如此污蔑我?”
    “那些事,自然是在悬丝操控下,身不由己做的。”
    一旁落阳见此,不由呵呵一笑。
    “又来了,胡乱语,狗屁不通!”
    并州,棠城。
    此时这里,刚刚入夜。
    且天地之间,依旧是银装素裹,大雪纷扰模样。
    白曦,坐在书房案前,俯身写着什么。
    忽地,无数条白色丝线,又或者白色悬丝,从他笔尖下迸射而出,仿佛铺天盖地般涌入城中,与千万百姓躯体相连。
    这一幕,既诡谲,又叵测。
    只是下一瞬,一切荡然无存。
    白曦摇了摇头:“绮罗城百座戏台乃镜像所建,这悬丝之法同样是镜像所修!”
    “所以,与我这个本体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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