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轻漾。

“不过你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废物，要不是太傅用毕生心血教你，你也考不上状元。”

“不像沈钰，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把他带到了太傅的面前，太傅考了他几个题，就高高兴兴的收了他。”

比起沈钰，沈之确实像个废物。

沈之摇着头，他脸色苍白，身体连连向后退去。

“不可能，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其实，他并不是没有察觉。

上辈子，沈轻漾来了京城五年，他们怎么可能当真一点察觉不到她所做之事？

是他们不愿去相信，甚至在心底说服了自己，如此才能毫无负担的对她下手。

就像重生后。

他们不是没有察觉到沈轻漾也重生了。

可他们依旧不肯相信，所以就一遍遍的在心里否认。

直到如今，所有的真相都被揭开，瞬间就让他们如坠冰窖。

沈之也终于能和沈伯庸感同身受了。

沈伯庸在得知真相的时候，也定然和他现在这样绝望痛苦。

“为何......”沈之悔恨的泪水流淌了下来，“你之前什么都不说？”

沈轻漾静静的看着沈之。

“我说了，你们会信我的话吗？就算我要拉着你去求证，你们会愿意去吗？”

沈之悲伤的蜷缩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