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遇春熟练关掉闹钟,无语扫他一眼,亮出屏幕,“五点半的闹钟,没见过?”
也是,社畜才用闹铃,三少爷何曾受过社会毒打。
“......”
她眼神分明有种看智障的感觉。
陈克己支肘撑起上身,歪头宠溺睨她,嘴角含春,“又笑我是吧!”
他摸过手机,点到闹钟,大喇喇撂她手里,一指,“瞧瞧!哥用过闹铃!”
死皮赖脸来弘济同居,开荤后第一夜,为接她下大夜,陈克己特意设置了一个闹钟。
然而,那一次。
苹果自带的闹钟险些把他心脏病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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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笑笑,下床扯开窗帘一道窄缝,晨光漏进来,她一瞧天色,“今天要下雪了。”
“下就下呗。”
陈克己没听出深意,漫不经心回嘴。
“一下雪患者就医难度大了,跌倒外伤,慢性病容易恶化,哮喘和copd特别多。”
一听英文,陈克己条件反射头疼,“弘济又不止你一个,再说你正休假呢!”
闻,常遇春转身,盯着他,一不发。
“......”
陈克己被这一眼看得头皮发紧。
他尴尬挠挠后脑勺,强行找补,“我实话实说,常护长你不要对号入座嘛。”
“......”
常遇春嘴抿成一条线,敷衍“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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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陡然将至冰点。
床上,陈克己上身半裸,斜倚床头;床下,常遇春香肩半露,背靠窗帘。
两人对视。
无声对峙。
有人说,对视是一种克制情欲的精神接吻,陈克己觉得,得分情况。
比如他俩现在这样,目光相撞的瞬间,对视,其实是破窗的罪魁祸首。
谁先躲闪谁就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