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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长没上班?”陈克己追进洗手间,斜倚门框,明知故问。
他决定以后都不再加“副”字。
“你不是一样?”常遇春反问。
“我这是外勤!”
常遇春瞄镜子的他,垂眸洗手。
陈克己贴背双臂环住她,偏头吻她耳根,余光瞟镜子一眼,“你是不是有事没和我说?”
等常遇春回来时,他一直在反思,去北京进修的事,她为什么不肯告诉他。
兴许他小题大做。
在卷王眼里,进修易如反掌,不算大事,所以她懒得提;又或者,她刚婉拒去公司,怕他多心,所以她不想说。
总之,小春没有第一时间和他分享,一定有她的充分必要理由。
陈克己一顿脑补。
她不说,他可以主动问。
长嘴就是沟通用的,不然要它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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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克己陡然发问,常遇春心底一惊。
他该不会知道怀孕的事儿了吧。
盖闻溪这个叛徒啊!
常遇春微微侧脸,淡定提眸,“什么事?”
先诈他一下。
陈克己顺势亲吻她后颈,势均力敌般将问题踢回去,“你说呢?”
我知道你要去进修了还不老实交代。
“......”
常遇春转身与他对视,陈克己嘴角微勾,眼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眼神迷人而危险。
像利刃剖开她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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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闻溪说的对,他们是夫妻,孩子是共同体,坦诚最重要。
常遇春直直看他,“你怎么想的?”
她现在也想听听他的意见。
???
她居然问他怎么想的。
陈克己错愕。
去年底她到厦门培训,压根没考虑他,今年进修,卷王竟然说征求他的意见。
观世音菩萨。
她这还不是爱惨了嘛。
他当然无条件支持她的工作和事业。
“我没意见,你说了算!”陈克己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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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遇春盯着他看了几秒,惊讶于他如此信任她,甚至都没有多问两句。
他云淡风轻的话,削减了她一开始不够坦白的负罪感。
“那我尽快安排时间。”
“......”
陈克己微一怔。
进修不是年后吗,她尽快安排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