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忙得脚不沾地。
昨晚宴请,今早四辆lm350开出去,前台打电话时,董天野正陪同参观兵马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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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时间飞快,不知不觉该吃午饭。
自打得知常遇春身份,前台恨自己白长一双眼,是以提前安排餐厅经理来送工作餐。
当然,她狐假虎威,“常护士长来了!”
副总裁太太叫什么印象不深,但唛斯啤酒人尽皆知,三少爷陈克己娶了个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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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常遇春接过餐盒,顺手放茶几上,一扫前台,“不用管我,你去吃饭吧。”
待人离开,她看表,差五分种十二点。
等了陈克己两个半小时。
她的心火逐渐平息,全然不似方才上头,既然三少爷在忙,那就不打扰了。
常遇春背身留张纸条给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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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薛琼玉进来,她刚从人力资源办下来,等待区的背影,吸引她注意力。
常遇春。
她倔强地不愿承认那是三嫂。
薛琼玉不自觉抚摸手背。
那天翻露台,没留神擦伤手背,疼了好几天,医生说有或留疤风险,导致一看到伤痕就会想到她。
常遇春好似没看见自己,目不斜视离开,她眼风紧随,直到电梯门关闭。
一路下行。
这女人忽喇巴的来公司干什么,就这么离不开陈克己,时时刻刻都要腻在一块嘛!
薛琼玉好奇。
走近前台,餐盒下压着一张纸条。
她信手抽掉,撕碎丢在旁边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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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下行,常遇春接到谢逍电话。
“春儿一起吃个饭?”
常遇春笑,“知道我在哪儿就一起吃饭!”
“你是不是把车停鼎悦了?”谢逍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