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宣纸出神了许久,无法潦草地将他的神颜落于纸上。
萧玉京看着湖面,却许久没察觉到她看过来的视线,终是提了鱼竿,平静地问,“画得如何了?”
温仪景余光察觉他的动作,再次抬眸看过去,“怎么收了?”
“饵料被狡猾的鱼儿咬走了。”萧玉京平静地重新挂上饵料。
“是不是那天从我手中逃掉的那个?”温仪景激动地跑到温仪景身边,朝着水中望去。
“可能是。”萧玉京重新甩下饵料,重复问她,“画得如何了?”
死气沉沉钓鱼的他,有什么好画的呢?
温仪景盖上放饵料的木箱子,挨着轮椅在他脚边坐下,支着下巴看湖面,“还没动笔。”
萧玉京垂眸看她。
“夫君长得太好看了,一时间看得出了神,忧心自己画工不足,无法将你百分之一的俊美落于纸上。”温仪景语气真诚,好看的眉毛蹙着,似乎真的为此事烦扰。
萧玉京收了视线,脸微微发热。
“这样坐着可累,要不挪到毡垫上?”木箱子硌得屁股疼,温仪景看了一眼萧玉京的轮椅,真诚发问。
萧玉京,“......”
“我抱你。”温仪景说着就站了起来,半弯着腰询问萧玉京的意思,但手已经要伸出来抱他。
萧玉京摇头,“这样即可,不用再折腾。”
温仪景朝着四周看去,“青鸾和长离他们都离得远远的,树影遮挡,无人看得到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