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走到沈映星站的位置,隔着营帐低低问了一句。
“江惊秋。”沈映星自报家门。
岳牧信眼中一喜。
那天江惊秋给他把脉,敲了他手腕,他一直记着,这段时间在营帐只让心腹值夜。
但江惊秋这么多天没现身,他还以为自己会错意了。
没想到,真是江惊秋的暗示。
“我饿了,你们两个去伙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再去拿一坛酒来。”岳牧信清了清嗓子,将营帐外两个士兵打发了。
沈映星很快闪身进来。
岳牧信看着她,“江神医胆子不小,竟敢擅闯营帐,你可知道,这是重罪?”
沈映星瞥了他一眼,“特事特办,反正光明正大也不能进军营。”
岳牧信不禁笑了,“江神医实乃聪明人。”
“坐下。”沈映星指了指他书案。
岳牧信摸了摸鼻子。
这个江神医的脾气不太好的样子。
“手。”
岳牧信照做。
沈映星再次给他把脉。
“江神医,我的到底怎么了?”
“你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半年来,我经常手抖,拿不住刀枪,我这是病了吗?”
“不,你中毒了。”
两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
岳牧信神色一凛,“中毒?”
“嗯。”沈映星点点头,“慢性毒药,应该给你下了很久。”
“可有解决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