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女儿家的婚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方为正统。”
温谨修说得很慢,气势上也不知不觉端起了兄长的架子。
“作为兄长,三哥提醒你一句,千万不要做无媒苟合之事,丢了天下女子的脸,更丢了丞相府的脸。”
闻,温雪菱直接气笑了。
他说来说去,就是怀疑她和闻人裔有一腿呗?
“无媒苟合?丢丞相府的脸?呵!三哥这脏帽子可真是扣得紧。”
“我问你,可曾亲眼见过我与国师大人有亲近之举?搭个便车罢了,怎么到了三哥嘴里,关系就变得不干不净了呢?”
“是三哥眼睛有自行泼脏水的本事,还是说依你的胸怀,就只能想到这些阉臢之事!”
她一声声加重的质问,将温谨修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难怪四弟斗不过这个五妹,竟如此巧舌如簧!
温谨修深呼吸,告知自己不要中计,为了母亲和安安的幸福,他现下还需要在亲娘面前演戏,必须要取得她的信任才行。
待娘亲站在他这边,到时候他想如何拿捏温雪菱,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再不济,还能给她寻门亲事远嫁出去,免得再给丞相府招来横祸。
如此一想心里就畅快许多,温谨修继续伪善道,“菱儿,你说话不必如此带刺。”
“三哥回府后问过徐管事,母亲之前确实断了小楼的膳食。”
才说了谢思愉一句话,他就急忙替她辩解道,“但那还不是因为你欺负安安。”
“她作为母亲,自是要为女儿讨回公道,这亦能理解,可对?”
理解个鬼!
温雪菱白眼翻上天,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起身就要回自己的屋子。
“菱儿,如今丞相府乃多事之秋,你身为爹爹的女儿,不能为他分忧解难,也不要惹来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