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像温谨行那样,每三个月便换一种毒药,让她生死不能的好?
亦或是像温谨修和温谨礼那样扣着她脑袋,在冒牌货和温锦安面前不停磕头的好?
温谨被她眼神里的冰冷无情惊到,想起自己回京城之后对亲妹和亲娘做的事情,连对后娘和继妹千分之一的好都没有。
他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脸,“那你也不能吃里扒外啊。”
慕青鱼气道:“温谨!”
几个儿子早就已经与她离心,慕青鱼也对他们失望至极。
她面色冷若冰霜,和大儿子说道:“和菱儿道歉。”
被亲娘当着两个弟弟的面怒斥,温谨脸上闪过难堪和不悦。
他又没有说错!
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事儿啊。
明明他才是她留着同样血缘的亲哥哥,梁念屿那个纨绔小子算个什么东西?
凭什么占据本该属于他的荣耀呢?
若是他得到了那些厉害的弓弩和箭矢,手底下那些兵就不会死那么多了。
冬夜凉凉,风声潇潇。
温谨说完也觉得有些脸热,想离开又想起父亲的叮嘱,只能强行留下来。
丞相府的马车已经离开。
温敬书现在根本不想见到温雪菱母女俩,陪着「谢思愉」去了大理寺。
留在宫门口的,还是之前那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
话不投机半句多。
温雪菱懒得理会剩下来的三位蠢兄,她挽着慕青鱼的手等在原地。
张公公说,给她们安排了马车。
温谨又被亲娘落了面,让他和温雪菱道歉是不可能的,合该是她向自己道歉才对。
僵持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