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旎吃了一惊。
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还有关系。
想到钱涛在宴会上对方知婳的羞辱,江旎认为这种人死不足惜。
已经不早了,她睡了饱饱的一觉,可慕千爵至今都没合过眼,江旎没在问,拉着他一起上床。
“快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聊。”
慕千爵确实乏了,此时怀里抱着娇娇软软的老婆,很快闭上眼睛,呼吸均匀。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
陆烨白打来了电话。
说钱涛昨晚上被人暴打住院,而华尧书的公司惨遭经济危机,之前的客户频频取消合作,就连银行也在三更半夜撤资。
陆烨白直呼痛快,“虽不知道谁干的,但这种结局大快人心。”
江旎正在雕刻,慕千爵就在一旁接电话。
雕刻室里除了她凿子摩擦石面的沙沙声,陆烨白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江旎全都听见了。
慕千爵挑了挑眉,眼神格外的漆冷,“这还不够。”
“什么?”
陆烨白反应慢了半拍,等明白过来什么,惊叫出声,“不要告诉我,是你干的?”
担心打扰到江旎工作,慕千爵站起来,离开了雕刻室接听。
“托你的福,昨天去酒吧走了一趟,听见了华尧书和钱涛这两人恶心的对话。”
说谁他都不在意。
但牵扯到他的女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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