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笑,气质总是冷冷的。
原本英气清冷的面孔,因这份笑容,多了些清艳。
“可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话音一转,信被递去梁氏跟前,“大伯母,你瞧瞧,这是不是玉哥儿的字。”
梁氏愣住,接来一看,大惊:“还真是!”
许鸣玉从袖子里,拿出刚刚听经时抄写的经文。
“就是我的字。”
他们拿去给罗夫人瞧,两相比对,罗夫人脸色都气白了。
“这贼人,竟能拿到许家公子的字迹?”
许靖央:“前不久,我曾借过玉哥儿几本字帖来看,想必是我身边有人将他的字帖,当做我的东西偷了出去,仿造出这封信。”
罗夫人马上看向许夫人。
这样的事发生在内宅,是主母管教不严。
手底下怎么能养出那样的奴才,害的还是自家的小姐!
姑娘家的清誉多么重要,难道许夫人不知道?
大概是罗夫人的眼神太过凌厉,许夫人心神猛地一凛。
“秋云!这事是不是你做的!”
秋云脸上失去血色,正要说话,罗夫人的侍卫拿着一包东西进来。
“这个人方才藏身菩萨殿,还有一包他的行囊。”
侍卫用剑挑开,里面掉出来两件女子用的肚兜。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