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的宝驹是一匹通体金色的马儿,这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还是品种最为尊贵的那种。
“你想骑狮子骢?”平王挑眉,啧了一声,抚摸马鬓,“求人可不是这个态度。”
许靖央闻,凤眸神色毫无变化。
她点点头:“知道了。”
平王勾唇,正想等着她下文。
却听她对萧安棠说:“世子,我们去那边找陇西郡王借一匹马儿。”
萧安棠重重点头:“好!狮子骢不通人性,我还怕伤了你。”
眼看着他俩要走,平王面色一变。
“站住!本王没说不借。”
他策马追上去,拦在两人面前。
平王眯着狭眸说:“只是狮子骢脾气有些古怪,你骑上去,它多半不听你的话,会将你颠下来。”
语毕,他伸手:“上来,本王载你一程,你就会了。”
许靖央果断伸出手去,平王握紧她的手掌,薄唇勾勒出一抹轻笑。
萧安棠小脸焦急:“别......”
话没说完,却见平王被许靖央拽了下来。
平王:?
下一瞬,许靖央自己翻身上马。
她拽住缰绳,狮子骢陡然扬起前蹄,嘶鸣一声。
骄阳之下,许靖央骑着马儿纵横跑了两圈,最后回到了平王面前。
在平王臭着一张脸盯着她的神情中,许靖央毫不担心地道:“这不是很温顺么?”
萧安棠在旁捧腹大笑。
平王也没想到,摔伤过十七八个人的烈马,就这么听话地臣服于许靖央。
这种感觉让他不爽,会让他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