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走的是我自个儿的东西,怎么就成她的了?”赵氏气得不轻,拍案而起:“我这就去问问。”
“站住!”
赵老夫人铁青着脸,怒道:“时至今日你还没发现错在哪吗?”
赵氏一脸懵回头。
“锦初丫头并非你想象那么好拿捏,这三年,早就长心眼了,步步为谋,这些账本八成早就在她手里了,偏今日闹出来,闹的是谁的脸?”赵老夫人越想越心惊。
赵氏却摇头:“她能有什么心眼,不过是背后有人怂恿罢了,这些年我娇惯她,宠得没边儿,整日只知吃喝玩乐,穿金戴银,一个草包而已。”
赵老夫人分析道:“从大梵山下山,一路捧着盛父的牌位走回老宅,又收买了盛家衷仆,坐实身份,逼你认下癔病之名,回京后看似不争不抢,赵家第一次举办赏花宴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你撇清关系,独自占领盛家,又捐赠百万两银子得了国公府和郡主的头衔,如今,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巧合?”
甚至,赵老夫人觉得锦初入了她的眼,都是算计。
赵老夫人不自觉的视线落在了谭嬷嬷身上,吓得谭嬷嬷脚下一软,把头垂得很低。
“三年不见,人都是会变的。至少她如今守住了盛家,就连皇上,三军都要记得盛家曾经的付出。”
赵老夫人越发后悔将锦初放出府,这样一个香饽饽出府了,转头赵家就要背负骂名。
为了一个赵嫣嫣,错把珍珠当鱼目。
如今悔之晚矣。
赵氏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