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氏才算是给了个好脸色,稍稍挪动身子,牵扯到了伤口疼得她倒抽口凉气。
“嘶!”
“母亲!”锦初从怀中取出了金创药,隔着栏杆递过去,眼里尽是担忧:
“母亲生来就是嫡女,金尊玉贵长大,到了陇西更是娇养,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赵氏脸色一僵,迟迟挪不动身子,面对锦初的关心竟有几分羞愧,她嘴硬道:“你不该昨日报官,毁了嫣嫣的婚事,那可是女儿家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日后你让嫣嫣在婆家怎么做人,你若心里还有我这个母亲,就亲自去一趟祁国公府赔罪。”
锦初听了只想笑,赵嫣嫣跟了她十年,为人自私,昨儿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都推给了赵氏,好不容易回了国公府,又怎么会轻易来看赵氏?
“是女儿不对,不该让母亲受罪,倘若女儿昨儿没有被吓晕了,一定会去府衙阻拦,看着母亲浑身是伤,恨不得替母亲承受了。”锦初哽咽道。
赵氏听了这话,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未等思考,又走来一人。
祁予安!
祁予安惊讶地看着锦初半蹲在地上,乌黑的发鬓上只有几根素钗,肤如凝脂,眼眶红通通尽是担忧。
他眼神闪了闪。
“郡主。”飞霜提醒。
锦初侧过头看向了来人,脸色微变,极快地整理好情绪后躲在了飞霜身后,还不忘对着赵氏说:“母亲,我这就去求陆大人,解释这都是误会一场。”
赵氏却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