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人证物证的指认,祁予安仍嘴硬辩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是被冤枉的。”
太子长眉挑起:“世子,这是不认罪?”
“殿下明鉴。”
太子没脾气地笑了一下,胳膊搭在石桌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气氛倏然变得凝重。
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盈了。
“祁世子既不认罪,那孤只好将祁世子收监入狱了。”太子一挥手:“带走!”
“殿下!”祁国公急了。
太子眸色沉沉:“祁国公要阻挠孤办案?”
祁国公动了动唇,连说不敢,只能眼看着祁予安被带走。
一日内多人入狱
两桩案凡是牵扯之人都被捉拿,一时间人心惶惶。
窗外的天渐黑,寒气扑面而来,飞雁脱下外裳给锦初披着;“奴婢自小练武,身子硬朗,郡主可别冻着。”
锦初斜靠在飞雁肩上昏昏欲睡,脑海里早已浑浑噩噩,偶尔还能听见祁予安的惨叫声。
她皱了皱眉,撑开眼皮。
看了眼四周并未发现祁予安,锦初揉了揉眉心,又幻听了。
飞雁忽然感觉肩一沉,抬起手摸了摸锦初的额,被滚烫给惊住了:“郡主,郡主?”
锦初早已经陷入昏迷。
朦胧之中隐约有人撬开了她的唇,灌入苦涩难闻的药,她紧闭双唇,来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殿下,郡主不肯张嘴,这可如何是好?”
“再多熬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