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国公边说边让人去找大夫。
赵氏找了借口要侍奉赵老夫人便上了马车离开,赵嫣嫣自然是要跟着回国公府。
几人在马车上一路无。
到了祁国公府,大夫先给祁予安处理伤口,看着惨不忍睹的身子,祁国公怒气难消:“
他说误会就是误会?岂有此理,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
祁予安劝道:“皮外伤罢了,父亲别去招惹太子,他绝非等闲之辈。”
反倒是这次牢狱之灾让他看清了枕边人。
赵嫣嫣的行为让他无比心寒。
被放出牢,祁予安不仅没有高兴反而心生不安。
那十二个人的的确确是他送入牢房,这是不争的事实,十二个人都签字画押,就是铁证。
刺杀盛锦初,不论真假,他都甩不开这个罪名。
可太子偏偏放了他,不仅放了,就连刺杀太子的事也轻轻揭开了。
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父亲,现在局势不明朗,先观望再说。”祁予安劝。
祁国公也觉得近日的太子行为古怪,听劝的点了点头,叮嘱他:“这次要不是赵氏入宫求情,太子未必会这么快放了你。”
祁予安垂眸不语。
“你日后好好对嫣嫣,她,如你所说身份不简单。”
“父亲,儿子自有分寸。”
人是他非要娶的,这条路再难走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服了药后的祁予安沉沉的闭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