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稳住心神,解释道:“十七年的误会不是轻而易举能解开的,因爱生恨罢了,咱们入京三年都没有找他,心里存着怒气呢,嫣嫣,等气消了,该有的一样都不会少。”
有了这话,赵嫣嫣松了口气。
现在除了等待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殿内
北梁帝斜了眼忠公公:“谁准许你将这两人带到朕面前的?”
忠公公脚下一软跪在地上,刚要开口,门外传来了太子请安的声音,北梁帝又看着忠公公松了口气的模样,哼哼两下,点头示意他去开门。
片刻后太子进门:“父皇。”
“是你让这两人入宫的?”北梁帝问。
太子毫不犹豫点头:“祁国公世子夫人的身份私底下传开了,儿臣又想着父皇和赵夫人是旧相识,故而大胆让赵夫人入宫,说不定,这位世子夫人当真是儿臣妹妹。”
北梁帝怒极反笑:“你当朕是什么人,这么饥不择食?”
太子故作茫然。
“你是偏信了流,才放了人?”北梁帝后知后觉地问。
太子脸色微变,垂眸不语,气得北梁帝重重地拍着桌子:“朕休养几日让你监国,你怎可被流左右?”
“儿臣知错。”
北梁帝看太子认错极快,怒气消了一大半,解释道:“十七年前朕被人算计和赵氏共处一室,从未碰过她半根手指头,至于她的清白是被谁毁的,朕也不知。”
当年的事发生后,北梁帝郁闷至极,却碍于皇后母族的缘故,投鼠忌器,后来赵家将赵氏远嫁陇西。
这事儿北梁帝也就没有再继续追究。
时隔多年北梁帝险些都忘了,却没想到赵氏竟然恬不知耻地认为赵嫣嫣是他的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