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子大婚后,祁予安就鲜少出门,日日窝在院子里,这阵子祁国公对祁予安也是失望透顶,父子俩见面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加上祁国公府被萧家处处找麻烦,好不容易等萧相被贬,又来了个陆恒,单是北大营皇陵被挖掘的事,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了祁国公府的头上。
一千多抬金银珠宝不翼而飞。
北梁帝震怒,誓要追究到底,祁国公府上下变卖家产,东拼西凑,也只有一百多抬,相差甚远。
祁国公府没法子了,只能派人去找勇王和怡安侯府。
三家吃了哑巴亏,凑出了三百多抬交上去,其余的只称实在不知情,折子递上去,北梁帝至今还未处理。
三家惶恐不安的等待。
“公,公子,出事了。”小厮匆匆来报。
祁予安眼皮跳了跳。
“太子殿下携同太子妃去陇西祭拜太子妃的祖先,半路去了淮安,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勇王耳中,勇王私下带兵去了淮安。”
“勇王派人拦截太子,又命手底下烧了粮仓和稻田,太子震怒,一气之下杀了勇王。”
“什么?”祁予安愣住了。
勇王上辈子可是神勇大将军,活到了八十多岁,怎么会死?
“公子,勇王的身子都被运回来了,皇上大怒,下令将勇王府抄家,正是陆大人亲自去监办。”
祁予安不淡定了。
淮安稻田的事他也是知情的,入眼可见的地方都是假的稻,中间用一大片黄色的布盖着,远远看去,就是漫山遍野的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