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想要瞒住太子妃也不现实,听说太子妃知晓时,险些都晕过去了。
姬郢深吸口气将香囊纳入怀中,眉目间的厉色松动了一些。
许久,情绪才恢复了平静。
......
东宫
“又要喝?”乐晏眼看着红栀端来了一碗黑色苦药,眉眼皱起,一脸抗拒,红栀哄着她:“公主也不想留疤吧?”
这话仿佛是拿捏了乐晏的命门,她肤色极好,平日里喜欢保养,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
唯独心口处留下不小的疤。
她一捏鼻子,端起碗一饮而尽,苦的直皱眉,红栀立即端来了蜜饯,一口气抓起几颗塞入,直到嘴里的苦涩味散去了才舒展眉。
斜靠在软枕上,刚坐稳姬承庭来了:“父王!”
姬承庭面色柔和坐在一旁凳子上:“今日气色好了不少。”
“一日十几碗药灌下去,不好才怪,父王,我都快成了药罐子了,浑身都是药味。”乐晏皱了皱鼻子。
“你还知道!”
门外锦初哼哼进门,斜睨了眼乐晏,一见锦初,乐晏就蔫了,心虚的讨饶,伸出手戳了戳姬承庭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喊了句父王。
姬承庭叹:“只此一次,若再有下次,你母妃不理你,父王也不会帮你求情。”
“我保证!”乐晏立即举起了三根手指,许是动作幅度大了些,牵扯伤口,她嘶一声,小脸都白了。
锦初见状赶紧上前扶着她,又见胸口的纱布被染红了,脸色微变:“红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