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哪一场战役,什么地点,什么时辰都说得一清二楚。
陆恒派人一一记录在册,随后便看向了姬郢;“小王爷,可有什么解释的?”
“有!”姬郢点头,指了指其中一人:“你当时是在何处?带领你的副将又是谁?”
“是威副将。”
“那你呢?”姬郢又指向另一侧。
“是李副将。”
“我们也是。”
姬郢点头:“威副将和李副将都是出身东原的将军,祖辈都是东原人,一生清贫,坦坦荡荡,本王所可有假?”
几人一愣,其中有人刚开口,姬郢就道:“从东原来的士兵,在京城至少有一万余人,两位副将有口皆碑,名声不容践踏!”
这话将要开口否认的话给堵了回去,那人立即改口:“两位副将当时被支开了,你才是主帅,我们当然是要听得你了。”
“对,小王爷年纪轻轻并没有实战经验,怎么可能打赢战争,还不都是牺牲了多少人手段来的!”
有人面露鄙夷,十分不屑。
姬郢抬起头看向了上首的陆恒:“本王一人之词,难有说服力,不过,这几人口中的威副将和李副将恰好前几日来京城送信,都在郢王府。”
陆恒眼皮一跳,难怪姬郢这么淡定,原来是早就料到了,留有后手,他立即配合点头:“那便有劳两位副将来一趟。”
“金鳞!”
“属下这就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