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两次,朝曦发怒训斥,驳回之后。
架不住这帮大臣日日劝诫,遇到老顽固甚至跪了下来:“北梁走到今日不易,皇上一日没有子嗣,那些藩王一日不死心,极有可能会卷土重来,到时后果不堪设。”
“皇上,您身为北梁皇帝,应该肩负起北梁的江山社稷。”
日日上朝都是这些话,朝曦烦不胜烦。
傍晚
朝曦去了一趟凤仪宫,进门没有听见庆安的笑声,他皱起眉头隐隐有些不安。
推开门,方荼身穿常服在等候,朝他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你不必多礼。”朝曦扶着她起身,环顾四周也没看见庆安,方荼道:“臣妾让乳娘抱着庆安去了公主殿歇息。”
朝曦眼皮一跳,她特意支开了庆安,一定是有话要说,坐下后看向了方荼:“是为了子嗣的事?”
方荼深吸口气,点点头,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皇上,百官说得对,江山不能后继无人,臣妾也想开了,不能因为臣妾一人之过,连累了北梁江山,将来不论是谁诞下小皇子,臣妾都是嫡母,地位不可撼动。”
近两年的时间,她无数次的坐在倚着窗户,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释怀。
他是皇帝,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荼儿。”朝曦伸出手牵她,触碰到一抹冰凉,朝曦倒吸口凉气:“怎么这么凉?”
他扯过握在手心。
方荼微微笑:“皇上为了臣妾忍了两年,臣妾已经知足了,不敢奢求其他。”
朝曦蹙眉,方荼从他手中抽回了手,一脸坚决地避开了对方,朝曦深吸口气:“你当真是这么想的,为了几句流蜚语......”
“臣妾身为皇后理应大度,也有劝诫皇上之责。”方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