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音顺势离开他的怀抱,和他拉开距离,莞尔温声道:“侯爷养伤要紧,今晚别折腾了,睡在这边吧,免得我晚上睡姿不好,碰到侯爷的伤口。”
她其实还有很多疑惑与话要同他说,关于他的伤,他的腿,以及陆氏相关。
但一想到他胸口的伤,只想他今晚先好好休息。
其余的,便明日再说吧。
可想来她今晚睡在这,他怕是没法好好休息,于是她语罢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齐司延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伤口没裂开,但他人快要裂开了。
......她真是会折磨人。
次日,江元音醒来时,齐司延就坐在屋里。
他换了往日常穿的浅色锦衣,仍旧坐在昔日的轮椅上,看得她有一瞬的恍惚,仿佛昨夜看见他站立行走,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
齐司延侧头看她,道:“醒了?”
“侯爷何时来的?”江元音坐起身来,“我竟一点声响没听到。”
“不到一刻钟。”
江元音目光落在他薄唇的小伤口上,证明着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她记挂着他胸口的伤,忙问道:“侯爷好些了没?叫人去唤郎中了没有?”
昨夜觉得宵禁了,动静太大,现下是白天总该方便了。
怕他还是不放心,她又补了句:“便说是我身子不适,唤郎中来瞧就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