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司延利落迈上马车,“入宫。”
齐司延今日第二次入宫,快过申时。
御书房。
李彦成示意下跪行礼的齐司延起身,温声问道:“朕没记错的话,这是司延第一次求见朕,可是有急事啊?”
齐司延没有起身,而是立起身子,道:“皇上,臣确有一事相求,叩请皇上恩准。”
“哦?何事啊?”
齐司延徐声道:“今日观中大师登门,给了臣一些指点。”
“诚如上回曹公公所,大师亦说臣妻乃有福之人,唯有臣妻命格可旺臣。”
“臣妻有孕在身,腹中胎儿更是臣命中吉星。”
“大师说只有臣妻稳坐主母之位,侯府不再添新妇,让臣妻顺利诞下孩儿,才能兴旺侯府,保臣安康顺遂。”
李彦成听到这,眼神已冷了冷,出声感慨道:“朕竟不知,司延何时开始信命理玄妙之术了啊?”
让江氏稳坐侯府主母之位,侯府不再添新妇?
那他还怎么让其迎娶平妻进门?
齐司延眉眼低垂,回道:“自臣父母殉国,侯府得皇上圣眷隆恩,没人敢打侯府的主意,臣想,普天之下当没人会冒着得罪皇上的危险来害臣吧?”
“况臣这病生得怪异,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既非人为,又忽然不药而愈,当真玄乎。”
“是以,臣不得不信了。”
“有理,”李彦成喜怒难辨,问道:“那你寻朕求的是何事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