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整天,舅母就照顾了她一整天。
额头一块又一块的冷帕都是舅母帮她换的。
宁纤去世得早,南莺自记事起便没有什么关于母亲的记忆。
可这也并不影响她想念自己的母亲。
那一刻,南莺朦胧之中,好像真切的感受到了母亲就在身边。
舅舅和舅母常常会跟她说一些关于宁纤的事,虽然没有见过,可在南莺心里,宁纤的形象很是具体。
渐渐的,脑海里母亲的形象与舅母有了重合。
可是这一次舅母因为担心她病倒了,自己却不能侍奉在侧,南莺心里很不是滋味。
察觉到南莺的情绪不太对,蒙克代钦立马开口:
“已近中午,太阳毒辣,咱们去高娃家吃午膳吧。
我想着你一定会带舅舅去,早早就让特日格前去安排了。
舅舅觉得呢?”
宁纺看了看南莺,迎着蒙克代钦的目光也只能点点头:
“也好,我也有些饿了。”
南莺:“既然舅舅饿了,那便去吧。”
相较前半程南莺的“絮絮叨叨”,后半程南莺明显的安静下来。
直到抵达临时给高娃一家安排的毡帐时,她的脸上才有些许笑意。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一看到南莺便小跑着来迎接,然后一人牵着南莺的一只手带着她就往毡帐里进。
蒙克代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两个小家伙给挤开,看着南莺和宁纺进入毡帐,蒙克代钦才叫来特日格。